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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跨年夜,是冷清的。

放在以前,我是不太在乎这种仪式感的。可是在2023年的最后一天,突然多了一点“在乎”,不想出门,姑且做一点记录吧。

就聊聊为什么这么久没更新了吧。

过去三个多月,没有发表什么正经的文章,偶尔写的随笔,大部分都是私人生活事项。忙,当然是一方面。更真实的原因是,翻阅自己的文章,简直是味同嚼蜡,没有任何想分享的欲望。对于我来说,没有这种欲望,就如同行尸走肉,写出的文字,如同将死之人口中发出的“咝咝”声,不会有人想去倾听。

为什么会这样?究其原因,这段时间以来,缺乏的主要有两点:系统性地接触新事物(新思想),以及有深度的思考。

我当然可以说,是生活把我变成了“行尸走肉”。“就这样吧”,这样的话很容易脱口而出,放弃也很简单,什么都不做、保持现状就可以。

但这样未免对自己太不负责,况且,这具躯壳,里面的心脏还在咚咚跳动着,源源不断地涌现出迸发的欲望。我反复告诉自己,我想写,我能写,我有这个才能······这种念头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。直到今天,我突然想到奥威尔谈写作时说过的一句话:

“要不是由于那不可抵挡、无法理解的魔鬼的驱使,谁也不会再去干这种事情。我们只知道这魔鬼就是让婴儿啼哭以引起注意的同一类本能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这魔鬼又将驱使着我,因为这躯壳的心脏还在咚咚跳着。